“啊!”绵诸王的怒吼声充斥着营帐,他的血如柱地流下。他不甘心地踉跄着要去拿自己的刀,边大喊着:“来人啊!人都滚到哪里去了?”然而他的声音远没了先前的中气十足,而门外也没了他的士兵。
齐安宁一鼓作气往他背后又狠狠地扎了几刀。鲜血喷到了他苍白的脸上,有种诡异的惊悚。绵诸王手终于搭在了刀柄上,然而他也不能动弹了。
齐安宁拔出扎进绵诸王后背心的匕首,血仍是热的,汨汨地流出,拔匕首的那一瞬间仿佛都能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,让抑郁良久的齐安宁心中有着说不出地畅快。
忽然,门帘被轻轻掀开,齐安宁警惕地将匕首举在胸前就要掷出去。
“是我。”来人迅速地闪了进来,果然是谢东来。
齐安宁见到他立马放下心来,手中的匕首也放了下去。但他想起自己现在满身血污,忽然有些害怕谢东来看到他这幅模样慌忙动手擦起脸来,然而他的手中也是沾满鲜血,于是脸上越擦越脏。
谢东来有些心疼地几步上前,抬手提他抹去了脸颊上的几点血渍。
“果然,那个十夫人与秦若雪关系不浅,她是秦若雪的生母的亲妹妹,她手中果然有不少与秦家往来的书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