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提沙立刻笑道:“穆公,只要有我在一天,那萨尔温江西岸的这一条通道就永远向您敞开着。”
穆先生溜了他一眼,因为保养极好,所以细致的白皮肤中都透出了光来。他就这么白光满面的对着鸦片和段提沙赞许点头,随即又缓缓的笑出两声:“哈!哈!很好。”
穆先生在段军的新村里吃了一顿下午饭——段提沙是要竭力奉承这位新结交下的贵人,尽可能的张罗出了许多佳肴;可惜穆先生口味独特,只是姿态优雅的吃了半盘子带血的嫩牛肉。
席间段提沙极力的恭维了穆先生,哄的对方十分欢喜;饭后他以天晚为由,挽留穆先生在此地住宿一夜,然而穆先生摇头笑道:“不必,我搭乘了朋友的直升飞机过来;下山后我可以乘飞机直接去清莱。”
段提沙立刻问道:“穆公要在清莱停留一阵子吗?”
穆先生继续摇头:“我打算在清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