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议地瞪着她,明可帆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,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存心找茬是不是?我一天到晚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待着,连应酬都能免则免,而你竟然还怀疑我有外遇?!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了?还是进水了?拜托你动一下脑子好不好?”
他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蓝若斐很失望,不由得来了气,“你就回答有,或者没有就好了,有这么难吗?说句话哄哄人会死啊?”
虽然这样的狠话并不是蓝若斐的作风,但她为了免受这些个闲人的打扰,不得不变得强势起来,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。
眼下,事情已经最清楚不过了,徐青是卫慧灵的人,她们俩正在谋划着什么,不得而知,但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。而她,正是那两人的目标人物。
不过明可帆毕竟是个大男人,他也明白女人常常不自觉地会使小性子,所以在书房里忙完后,他的气儿早就烟消云散了。回到房里,已经是漆黑一片,看情形,蓝若斐应该睡了。
卫慧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不会做害人的事儿?哈哈哈!你就装吧!我可没有教过你去推人,你不也做了吗?你不是说,也很看不惯她那副清高的样子吗?咱俩现在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,你别指望着还能全身而退,除非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。”
几番纠结之下,让她也没了心思工作,还频频出错。
心里已然像落入油锅里一般,煎熬着,但是蓝若斐并不想让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看自己笑话,所以她还是在强撑着。
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,不等她主动接近,徐青就端着盘子坐到对面,“若斐,今天凌春休息,你不介意我和你一块儿坐吧?”
她们话里所指的人会是谁?卫慧灵会让徐青去做什么呢?提到运气,难道是要做什么对人不利的事儿吗?一个疑团从蓝若斐的心底升起。
女人的负面情绪往往很容易扩散,仅仅是些莫须有的想象,蓝若斐便在短短的时间内被灭顶的绝望笼罩着。眼泪都不受控制地落下,愤恨地瞪着明大少的表情,活像是捉歼在床的妻子,正控诉着丈夫的薄情寡义。
气急攻心之下,开始口不择言,说着说着,仿佛所有的猜测都成真了,越说就越像有那么回事儿。她仿佛都见到明大少慢慢开始夜不归宿,并且身上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……
但是出社会以来,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儿,蓝若斐也慢慢学聪明了,不再盲目相信任何人。眼前这位说好听了叫做明大少的搭档,但就冲着上回她送明大少回家时那依依不舍的样子,就有理由让人怀疑,她对明大少是有感情的。
爱情是盲目的,同时也是自私的。
纳闷儿地直视她的眼底,明大少没有正面回答,“你的假设根本就不存在,我拒绝回答。”女人总喜欢胡思乱想,然后把自己想象出来的事儿无端加在别人头上,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。
哪怕是牙齿和舌头,都会有不小心咬到的时候呢!
“没有啊!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去做了,可是……可是她的运气似乎挺好的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……你也知道,我不会做那些害人的事儿……”徐青的声音比起刚才,又多了几分胆战心惊。
“宝贝儿,这两天单位里有烦心事儿吗?”靠在床头抱着笔记本电脑在看欧美股市行情,明可帆随口问道。这几天的气氛明显不对,他是知道的,只是在等着,看这小女人能憋到什么时候再开口。
刚好今天心情不好,谁要是撞到枪口上,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!
屁大点儿的办公室,偏偏每天都不得安宁,明争暗斗倒也算了,偏偏还有人喜欢无风起浪。笑里藏刀已经算是比较婉转的表达方法了,其实她就像条疯狗似的,咬住人不放,看谁都不顺眼。
爱情的玄妙就在于,其中的甜蜜和心灵上的契合,唯有身在其中的人自己才能够体会。那种感觉,她相信是装不出来的。
他忽略了一点,女人在被嫉妒蒙蔽双眼的时候,总是情感支配理智,这种时候完全不可能有理性的分析。
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所遇到过的第一次争吵。
先是之前大清早的,就被人找晦气,指责她配不上明大少,还说明大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云云。接着知道了公司里有人狼狈为歼,想要联手对付她。这算什么事儿?!
盯着她的背影,蓝若斐唇边的笑意慢慢收起。看来哪个单位里都会有这么些小人,拉帮结派不说,还要极力铲除异己,也难怪凌春平时对她们表现得如此愤慨和不屑了。
女人一旦有了嫉妒之心,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?只怕这个女人是想来挑拨离间的吧?
“你是猪脑袋吗?你刚才是怎么说话的?明知道我跟那死女人不对盘,竟然还帮着她?”怒不可遏的声音虽然已经极力压抑着,但还是不难听出,说话的人很气愤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蓝若斐终究还是没有走进办公室,静悄悄地离开了。看来她很有必要好好试探一下徐青了,弄清楚局面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。
骤然收住了脚步,蓝若斐不禁多了个心眼儿,徐青的妹妹,和卫慧灵又有什么关系?总不会是托她找人给自己妹妹治病吧?
小心驶得万年船,如果她还想在盛天集团待下去,就得想个办法,如何自保,不让那些个坏人的歼计得逞。搞不懂为什么总有人这么无聊,做好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