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于劣势的侯静枫没有时间思考,就接下了一旁坐席上,侯凌风扔过来的佩剑,一个箭步就往东方俊贤此时所在的位置开始反击,一阵刀剑的作响之声,旁人只看得电光火石之感,人早已经看不清楚了。
“啊!”一声惊呼之余,两人退开数里,侯静枫手中的宝剑飞落在远处,发髻凌乱不堪,却不失美感。而东方俊贤此时则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落败的侯静枫,少了几分忧郁,东方俊贤带着笑意,向侯静枫伸出了一只手道“姑娘承让了。”
“哼,彼此彼此。”侯静枫十分不满此时东方俊贤看自己的眼神,似乎是故意挑衅一般,若不是为了还他一个恩情,才不趟这浑水,不过自己输了,也是实事,若不应战,别人该说将军府无人了,既然已经努力,倒也没什么遗憾的,于是站起身来,整了整衣衫,让絮儿取回两柄宝剑,然后回到坐席。
看着东方丞相此刻脸露喜悦之色,就连看着东方俊贤时的眼神也有所改变,如果说之前的17年东方俊贤在这个家里是默默无闻的话,在今天的寿宴结束之后,就会有很大改变,至少东方遥会把他当作儿子看待了。
“丞相之子果然个个非同凡响,逸群之才也,也听闻思慧格格也深得恭亲王喜爱,今年初冬就要迎娶了吧?”萧太尉一边拿起酒杯与东方丞相做对饮之状,一边毫不顾忌的拍着马屁,虽然萧太尉管军事,在朝堂之上与东方丞相势力旗鼓相当,但是如若东方思慧真的成为恭亲王的福晋,那就不同了。
“萧太尉哪里听得的风声,小女虽说甚得恭亲王喜爱,但订亲这事还未成定数,不可胡乱猜测啊!”
“那是那是,我喝多了,喝多了,哈哈哈。”虽然东方丞相不承认,但是言语之间并不避讳思慧哥哥和恭亲王之间的关系,看来这事*也不离十,听闻这样一说,席间的各路官员更是巴结起东方丞相来,而侯静枫则是比试输了,一个气急,便喝多了清酒,逃到了无人的荷塘处吹风。
只是在荷塘的对面,侯静枫看到一个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,高贵清华,俊美无涛,肌肤胜似白雪,瞳孔如乌木般漆黑却深不可测,直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双唇,秀丽的黑发由一根白色发带束起。
披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,肌肤若有若无的裸露出来,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,但腰间束一条绿绸长穗绦,上系一块剔透玲珑玉,却看得出身份十分显贵。
“喂,你是谁,怎么会在这里?”侯静枫对着站在自己对面独自赏景的人打招呼,哪知那人只是往这里轻轻的瞥了一眼,便拂袖而去,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,那人已经消失在视野中,只是那人转身之际,看到了好似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滑落在地。
侯静枫见那人没有反应,不由得气道“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。”不过还是绕过了荷塘,想要看看方才那到底是什么。
待来到荷塘对面,才发现原来是那原本系在腰间的玉佩,掉落在了地上,拾起地上的玉坠,放在掌心细细观察一番,才看出这是皇家子嗣才会佩戴的和田玉,玉身经过精雕细磨。色泽温雅,质感柔润,形质高贵,仿佛一位翩翩君子,不温不火,雍容不迫。
难道是方才他们口中所说的恭亲王?
宴会直至半夜才散场,待絮儿找到侯静枫之时,她早已经靠在荷花池边的凉亭内睡的香甜。
絮儿不敢惊扰了侯静枫,只得让侯凌风将她抱回马车上,一路颠簸竟也没有吵醒她,只不过看着侯静枫手中紧拽着的玉佩,侯凌风心中不由得一紧“静儿,你这块玉佩哪里得来的。”
“哎呀,哥你好烦,让我再睡一会,好累。”侯静枫嘟囔着,随口答了一句,侯凌风见她一脸的疲态,只得压住了心中的疑问,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侯静枫的身上。
第二日清晨,侯凌风就冲到了侯静枫的闺阁,想要将昨日玉佩的事情问个清楚,却被从屋子里往外疾步的絮儿急忙忙的拉到了一旁道“大少爷,小姐高烧不退,真是急死我了。”
“什么!静儿昨夜还好好的,怎会突然起了高烧,你在这儿守着,我去请大夫。”侯凌风急忙除了府邸,去寻大夫。
絮儿看着急忙就往回跑去的侯凌风不由的叹了一口气,然后打开了门,只见坐在屋内红光满面,丝毫没有病态的侯静枫,此刻不仅正吃着葡萄,而且丝毫没有姑娘家应该有的端庄,毫不客气的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小姐,你想偷溜出去玩,也不必用这个来骗大少爷啊,看他都急死了。”絮儿有些替侯凌风觉得委屈,自家小姐怎么就想得出这样的损招来骗人呢。
谁知侯静枫倒毫不在意的说“他急是因为心疼我这个妹妹嘛,如果他不心疼,我想出这个法子也没用啊,再说了,昨日闹出了不少笑话,今日爹爹肯定又要念我。”
“可是,如果小姐假装生病的事情被老爷和少爷发现了怎么办。”看着絮儿因为担心而双眉紧锁的模样,侯静枫并不以为意,这丫头每次让她骗人就皱眉头,哭丧脸,好像让她去杀人一样。
“絮儿,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好像不太保险。”侯静枫佯装若有所思的模样说道。
“小姐你是想通了!?”絮儿满心期待着她此刻能放弃装病唬人的想法,可惜,絮儿再一次错了,侯静枫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妥协呢。
“可是,就算着法子不保险,也没有其他法子了,好絮儿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