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宴初却始终没有听进长福的话,只是边走边凝眉深思。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父亲入狱了。虽然明知父亲入狱与他那过于耿直刻板的进言方式脱不开关系,但他隐隐又觉得,陛下兴许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迁怒于父亲,否则为何从前不将他打入天牢,偏就在这种关头?
他猛地停了下来,长福在他身后一时没刹住,鼻子猛地撞到他的脊梁骨上,痛的连忙伸手捂住,瓮声瓮气道。“哎幺喂,少爷,您这脊梁骨是铁打的吧,哎幺我这鼻子!”
“长福,备马!”展宴初转过身,对长福道。
长福正捂着鼻子叫唤,听他这么一说,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怔怔放下手。“备马?少爷你要去哪儿啊?”
展宴初边走边一字一顿道。“进宫面圣!”
“哦。”长福应了下,反应了过来。“进进进进......进宫面圣?”他连忙追了上去,拦住展宴初。“少爷,您可千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