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简单点不好吗?”严冰语展开一个苍白的微笑,“随便你怎么想,反正我的日子我要怎么过下去,谁也干涉不了。兵来将当,水来土掩,你要怎么对我,那是你的事,可是我要怎么应付,那就和你完全无关了。”
秦陌听了,不做任何表示,他只是坐到沙发上,摆了一个优雅而舒服的姿势,微笑道:“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有所表示,那么我也不能让你失望。其他的一切等到以后再说,我今天来,一是想和你道个别,二是想叙叙兄弟情,我想也许有很长的一段时间,我们都不可能见面了。”
似乎一下子,他们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。以前每次这样相对着,说着那样虚情假意的话的都是自己吧,现在,秦陌这样说着,一点儿也不生疏,就好像他从来就是那样,亲切而热情。
他从前的确是亲切而热情,可是严冰语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像现在一样,感觉得这么的明白和清晰。
自己的这个弟弟果然比自己要坚强,而且聪明得多。
他说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,那很长的一段时间,多希望就是一辈子啊,严冰语自嘲地勾起嘴角。
“你在笑什么,哥哥?”秦陌的表情就好像他很久前做过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