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李,今天老李穿的是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,搭配黑色皮鞋,翘起二郎腿露出深灰色的商务袜。既有商人的精明,又有一种文化人的儒雅。精瘦的身材显得干练,眉宇间有一种现代儒商的风骨。
“我跟你们说哈,”曲团长顿时来了精神:“这小子就是‘制服控’,记得我第一操他的时候,他跟我爱理不理的装死人。后来第二次我穿着军装在我们师部的丰田路虎里操他一次,当时这贱儿子都能骚出水来了。”曲团长活灵活现给他们讲我们的过去,“就那一晚要我射了三次,差点没把我吸干了!操!真jī_bā爽!”
除了爸爸,一屋子的男人都乐成一团,“那曲团长今天打算怎么带我们玩啊?”老李眼睛冒出火来,毕竟进屋来见到如此香艳的场景,他的淫火一直无处可泄,急不可耐的问道。
“那个……郑老板啊?我不是提前让你和海子操了吗?”曲团长问道:“你们操没操啊?”
“操了!小逼自己往里面灌油了,操的贼爽,是吧?海子?”郑叔叔捅咕一下赵政海。
“恩呢,真爽啊!刚刚没玩够呢,你们就来了。”赵政海挠着头发回答。
“出息,才这么一会儿就够了,那今晚玩啥啊?告你们啊,今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啊!不行就换人!”曲团长吩竖起食指咐道:“老规矩,今天郑老板和你徒弟是东道主,先不急玩咯,一会儿我们打麻将你们先伺候局儿吧。
”“成,反正我跟老板刚刚已经探过道了,今天我端茶倒水,你们领导先玩!”赵政海一边说一边把麻将桌摆好,“那今天谁先坐庄?陈局大哥吧!这帮兄弟都尊重你。”赵政海不忘了替老板讨好爸爸。
“额……”爸爸还在犹豫,没有立马回答。
“我说今个陈局可不像你啊,上次你去沈阳的时候我可记得清清楚楚,那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啊!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?”曲团长嗔怪道:“还是老规矩,咱们上面玩麻将,这小子在桌子底下伺候咱们,谁坐庄伺候谁!听见没?儿子?”曲团长冲着在沙发上,正在给王艇长kǒu_jiāo的我喊道。
“遵命!”我听到曲团长在叫我,赶紧吐出王艇长的jī_bā答复道。
“跟谁说话呢?”曲团长的声音严肃起来,“称呼忘了?”
“知道了!爹……”我也有意把声音拖长,掩饰我自己的不自然。
“操他妈的!这小子倒不闲着,咱们商量怎么玩,人家自己玩的好好的!”郑叔叔把我拽到麻将桌下面,对我说:“老规矩,谁坐庄伺候谁啊!”
打麻将也有规矩,熟人不能上下家,所以陕西老李和爸爸坐对家,曲团长和王艇长坐对家。我则蹲跪在麻将桌下面看他们依次坐好,听着上面哗啦啦的洗牌声,心里猜测着难道第一个真的要我伺候我爸吗?
“第一个谁?老陈?你行不?”曲团长问爸爸。
“额,我看还是用色子掉庄吧,掉到谁是谁!”王艇长提议。因为他是爸爸的上家,如果第一个是爸爸,那么他就是最后一个了。
“哈哈,操,看来是明明刚刚几下子就把你伺候爽了!”郑叔叔说:“这样吧,我局外人说话,人家老李是远道从西安过来的,老李先坐庄!”
“中!哈哈……郑兄弟义气哈!”看到有人替自己说话,老李迫不及待的顺水推舟。看到老李这样,大家不好再说什么也都同意了。
“先说好了,咱这打炮麻将比的就是耐力,你第一次玩我跟你说清楚,第一,不能射!第二,输赢自负,跟地下那孩子没关系啊!”曲团长在上面给老李讲规矩,“这样的麻将一次输赢至少四五百,这位大哥有没有把握赢啊?”
“哈哈,你小瞧我们西北人啦……”老李往桌子底下扔了300元钱:“小伙子,努努力啊!让大爷爽爽!”果然是财大气粗煤老板。事已至此,我不好多说,环顾了一下麻将桌四周。我正对的是老李灰色的裤子,黑皮鞋露出深灰色有暗纹的商务袜;下一家是王艇长,白色的海军军裤,白色的制式 皮鞋,当然这身服装肯定配的是白袜子;再下家是爸爸陈云,高档的深色西裤,藏青色的丝光感棉质袜子,穿着系带的黑皮鞋;在爸爸旁边和最后一家曲团长之间 是坐在板凳上看热闹的郑叔叔,浅蓝色宽大的工装裤,白色棉袜趿拉着黑布鞋;曲团长是军绿裤子搭配黑色皮鞋军绿袜子。一旁站着的赵政海跟他师傅服装一样,都 是车行的蓝色工装,不同的是他穿的低档皮鞋,至于袜子颜色一时还没看到,估计是他穿的最多的那种民工的浅灰色袜子。
上面已经开始打牌了,一局牌大概也就10来分钟,老李刚刚还扔了三百块钱给我,我虽然对三百元钱不是特别感兴趣,但老李的面子也要给足。这个老李看上去精瘦精瘦 的,jī_bā倒是一点也不示弱。大蘑菇型的guī_tóu油光锃亮,鲜红的马眼中不时的渗透着前列腺液。也许是从拉链中kǒu_jiāo不舒服,老李自己解开腰带,把黑色条纹的短裤连带灰色中山装外裤脱掉一半。这样我吃起来会容易很多。“
哦哦……哦哦……还真娘的够劲!”老李赞不绝口,身子直哆嗦。我上下套弄着他的yīn_jīng,老李肥大的guī_tóu柔软的刮弄着口腔上 部。由于guī_tóu很大,没多大一会儿,我的腮帮子就酸了。
“哈哈,好好看牌,别净顾着爽了!”王艇长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