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致远翻来覆去的碾压了他一个晚上,害他第二天起来时手脚发软,连骨头都快散架了,只好又搭了一回顺风车。这次张奇的表现可没那么镇定,虽然还是甜甜的,但表情略微有些僵硬。
秦致远说到做到,隔了几天后,果然叫人送来两件一模一样的戏服。
是大红缎面绣黑色牡丹花的,做工精良,一件让他拿去还剧组,一件送给他收藏。顾言把其中一件叠好了扔柜子里,知道自己以后再不会碰。这种事玩一次是新鲜,玩多了就成变态了。
不过他心情好,也跟着哼哼张奇那首歌,还下到了手机里当铃声。
当然多得是办法让秦致远换铃声。
可是何必呢?现在的效果不是更好?以后秦致远每次听到这首歌,除了想起歌手是谁之外,总难免想起那火热的一夜。
他现在一点也不介意张奇打秦致远的电话,嗯,打得越多越好。
后来秦致远约顾言在外面吃饭,听见他换了这个铃声后,神色微微一变,道:“你好像很喜欢这首歌。”
“嗯,挺好听的。”
顾言答得简洁,绝口不提张奇的名字。
秦致远便也没说什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