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老妈子忽然敲门进来:“荣先生,外面有客人。”
客人并没有被请进门内。荣祥隔着大门,皱着眉头质问来客:“你怎么找过来的?”
这位来客打扮的西装革履,虽是暮色深沉,打过发蜡的背头依然能够反射夕阳余晖。能够拥有如此一丝不苟的摩登造型之人,荣祥只识得一个赵航森。
赵航森被荣祥拒在大门外,却依然心平气和:“小祥,你让我好找啊。我足足找了四天,后来找到那边的陶家,问有没有个姓荣的北方人搬来这里,结果你猜他家的看门人怎样答的?说姓荣的没有听说过,邻家虽也是新搬来的北方人,不过是姓孟的。我先还纳闷,以为又找错了,后来一想,小孟可不就算姓孟吗?他天天让你指使的滴溜乱转,大概人家都认识他了,却没有见过你呢!”
“你找我干什么?请我练枪法啊?”
“啧啧啧,我就知道你又得提这个事儿-------我就奇怪了,你原来也不是个怕事的人,怎么上次就给你后怕成那个样子?我觉着这事要是放在奉天呀……”
荣祥把手□裤兜里:“别提奉天!”
“好好,我不说。小祥,你回去加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