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把人给上了,过后又拍拍屁股走人了,跟没发生一样,对吗?”靳诚的心都揪了起来,男人,真不是个东西,说什么爱玉儿爱的要死,回过头来吵了几句嘴就出去偷腥,什么狗屁的真爱,都是他妈胡扯。
“那要怎么办?我心里一直是装着玉儿的,对林凡,我根本没那个意思,更何况他是中原人,我们异族人是不会和中原人婚配的。”
呵,还挺有理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碰他?”靳诚拔高了声音,气的心跳的差点从脑尖蹦出去,干都干了,还为自己洗什么白。
“那是因为我喝多了,醒来后才知道是自己做了错事,可是已经晚了,我很后悔,从那以后我再没饮过酒,也没和林凡单独相处过,之后他出了事,离开了武林盟,我们就彻底没再见面,诚儿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跟他就真的只是这么一次错事,真的什么都没有过。”简慕肠子都要悔青了,这个污点注定要跟着他一辈子。
“有没有过,是不是只有一次,你去跟玉儿说吧,跟我说不着。”
“诚儿,我向天发誓,我这一生只做过这么一次错事,如果不是酒的作用,我怎么会跟他,怎么会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去和他做这样的事。”
“但你想没想过林凡是什么感受,就那样被你白玩了,对人家还是那样的态度,你说你是不是很渣。”靳诚指着他的鼻子,可以相信简慕的话,但也可怜林凡的感情,白白付错了人。
“他一直自负清高,我也很早跟他坦明我的心意,可他不听,那次也是他主动…勾…引的,不是我主动找的他。”
“行了,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从古到今都是一个德性。”
这话一说完,靳诚才发现自己也被骂了进去。
男人守身在一定情境的情况下要比守心难得多,多数时候都是靠身体去思考,而不是头脑,自己何尝也不是这样,他们的第一次,刚刚在晴风面前把简慕骂了个遍,回头到家就跟人家香绡帐内滚床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