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哥朝他挑了下眉毛示意:自己动吧,这还用我教?都到这步了,害羞个什么劲儿。猫儿看罢心跳都不自觉的漏了一拍,不自主地就听着豹哥指挥,左动动,右蹭蹭,腰胯扭扭,屁股扭扭··磨磨蹭蹭,两个人都高兴。
双双坐进浴缸中,猫儿把豹哥抱在怀里,仔细的撩水清洗着怀中的躯体:“我没弄疼你吧?”——豹哥洒脱的嗤声一笑:“你那小猫尾巴挠痒痒倒正好。”
猫儿失望的把头落在豹哥肩上:“我技术有那么差吗?”——“技术还行,只要不在里面乱和拢,挠得挺舒服的。”
“那我还是白忙活了··”猫儿哼唧着往豹哥肩上报复性的咬一口。
在明媚的晨光里,顾寒江用手捂住薛中泽的双眼,以自己的身体推着他走进更衣间,然后突然把手放开。视力恢复刹那后,薛中泽就用双手捂住口鼻,忍不住泪水奔涌。
一套崭新的军服挂在显眼位置上,外套、领带在泪光婆娑间模糊成一片厚重的军绿色,唯有肩章、领章、帽徽上依然跳脱出顽强华丽的金黄色。橱柜中挂进新添的礼服套装,可以随意穿用,唯有这套军服,出于身份保密规定,是特定场合穿用过后就必须装进保险柜的。
几乎每个男人或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