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要问的吧,你什么时候在医院工作了?”
“没有。”万城舍不得柔软美好的触感,于是顺著毛捋到后脑勺,顺势托起余时中的头面向他:“教授有事要我回来母院。我昨天才刚从美国回来。你就知道笑话我挂著执照不职业,我也是有在工作的,不准看不起我。”
“喔,我没有。”青年笑了笑:“那你忙吧,我先走了。”
男人连忙叫住他:“你还没吃早饭吧,等我一下,我们去吃周记的烧饼油条。”说完也不等余时中回应,拔起电话潦草得打完招呼就火速火燎得带余时中去牵车。
“你换车了?”深紫色的宝马,余时中还是第一次看过这种颜色还是抬轿跑车,实在不像万成会挑的款,万成偏爱休旅车,大又宽敞,每次坐他的车都很舒服。
“对,我二姊买给我的。怎么样?”
“嗯。”余时中不置可否,车子对他的意义就是运输工具。
现在是早上尖峰时段的尾巴,车辆已经明显疏通,但还是塞了半条道路。行驶期间车内没有半个人打破广播电台迷人的爵士乐。
余时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