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昀把剑放回鞘里,系上衣服的带子。然后坐到床边,“说吧。你冒死惊驾,有什么急事吗?”
陈远看向司马昀,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却,眼神也还有些荡漾,形似角弓的嘴唇比平时更加鲜红。想到刚才他正在跟男人……陈远红了脸,说不出话来。他把目光从司马昀脸上挪开,盯着地面看了好一会儿,才抬起头说:“吴都尉可能要造反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先在路上故意拖延时间,到了函阳城之后还命人按兵不动,进入城中又血洗函阳王府,杀了函阳王!”
司马昀听陈远说完并没有表示出惊讶,而是站了起来,沿着床边走了几步,然后他看着陈远平静地说:“是朕让他做的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朕给他下了密诏。”
这时徐焕之的话在陈远耳边响起:“陈将军,你这回是害死函阳王了”,“派曹公达去,即使到时兵困马乏,他也得拼死一战”“你不帮着皇上说话也就罢了,还附议,连我都不好再说什么了”……
陈远往前走了几步,“皇上为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