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利用的价值了……”
“苏锦……”
“何惧,谢谢你能跟我说这些。”苏锦和垂着脑袋,谢谢二字脱口后他猛地扬头,手掌在眼睛上蹭了几下,他盯着天空噗嗤的笑着。
何惧的喉结滚动,他伸手,隔着石磨捏住苏锦和的后颈。
男人那温暖的手掌,这习惯的动作让苏锦和再度笑出,这一笑眼泪跟着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。
苏锦和哭的跟孩子一样。
耸动着肩,呜呜的哭嚎着。
何惧的眼睛也是红的,他不停的做着吞咽动作,将那股酸楚压回去,他稍一用力,苏锦和就往这边倒来,他绕过石磨把人抱住了,一个简单的拥抱,可在苏锦和揪住他衣襟的时候何惧把人死死抱住了。
苏锦和在他怀里哭的直哆嗦,他看着夜空两眼通红。
苏锦和哭够了,蹭掉泪痕从他怀里挣开了,发‘泄过后他浑身无力,可在分开的一刹他仍旧扬手,狠狠的甩了何惧一巴掌。
声音清脆,何惧的脸偏到一旁。
“互不相欠了,何少帅。”
苏锦和再没看他,=扭头往屋里走,他刚走两步就被何惧从后面抱住了。
男人的胳膊勒着的是他的腰,也像是勒在他心上,苏锦和的眼圈再度一热“苏锦,再陪我待会儿。”
“不了。”
“最后一次。”
“何少帅,算了吧。”
他去掰腰上的手,何惧固执的不想放开,苏锦和没有力气,就不再挣扎。
“何惧,我也喜欢过你,真的,别问我什么时候,就是动心了。”
何惧的身体蓦的一动。
苏锦和的笑声带着颤抖。
“所以,好聚好散吧。”
他再去掰他的手,何惧没再坚持,苏锦和安抚一样又拍了下,就头也不回的进屋了。
何惧站在石磨边,雕塑一般,月光洒满院落,照出个孤独的影子。
这村子离沥江很近,无需开车,步行即可。
在他们休息的时候,唐仕勉已经派人里里外外的检查过了,也确定了这一路没有任何问题。
早上,吃过早饭,何惧指挥人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,分摊到几个士兵身上就上路了。
沥江位于山壁之中,两岸丛山叠岭,曲折回环。
碧绿江水倒映石壁蓝天,风景如画,姜不胜收。
苏锦和老远就听到了潺潺水声,空气也不同于别处,带着一股江边特有的‘潮湿,他们一直在树林中穿梭,这里的山岩石较多,脚下的石块湿滑不已,若不是何惧一直拽着他,恐怕他这几颗牙都要摔断了。
“不是去沥江么?怎么一直往山上走?”缓气的功夫,苏锦和问何惧。
“入口在山里,一个石洞。”
“又是洞。”苏锦和哀嚎,“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把东西藏在洞里,他们天不是老鼠!”
何惧不语,示意他继续上路。
苏锦和深吸一口气,重新和岩石奋斗的时候他问了句,“这地方有什么奇怪的?”
“不奇怪,”何惧说,“比起其他地方,这里就是个山洞。”
“你进去过?”
“没有,别人去过。”
“那怎么没带出东西?”
“因为找不到。”
苏锦和做了然状,然后问,“会不会是搞错了?”
何惧一顿,缓缓道,“这把长命锁是从宫里流出来的,前朝的事情。”
苏锦和讶异的看他一眼,以前历史故事都是古劲在讲,他还是第一次听何惧说,“那人叫霍达,是个侍卫,也是太后的亲信。霍达利用职位之便,又仗著有太后撑腰,从宫里弄了不少宝贝出来,后来事情败落,皇上要查办此人,他听到消息就逃出宫去。若他拿的是一般东西,皇上也不会兴师动众,可他拿走的恰恰就有这把长命锁。这东西的来历宫里一清二楚,千方百计才弄到手的岂会让一个小小侍卫盗走,皇上派出兵马势必要抓回此人,霍达一路逃窜,最后被逼到了沥江边上。”
何惧很少说这么是话,比起古劲的绘声绘色,他的故事平板许多,但配上何惧那淡然的嗓音,在这大山之中听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。
就像何惧念小前本,一样平淡无奇的语气也能惊起波澜。
“霍达见无路可逃,就钻进了江边的山洞中,这里的地貌特殊,钟乳洞居多,这些山洞串串连连,像鼠洞一样,难以寻找。追兵们跟进山洞,却发现这里并非想象那般,霍达逃进的这个山洞,洞窟虽多,但入口只有一个,并无其他出路,也就是说,他们只要守住那唯一的洞口,霍达就出不去。”
山洞很大,洞内情况极其复杂,追兵没有贸然进入,而是选择了另外的方式。
他们随身携带了一种特殊燃料,那东西只要燃烧起来立即会冒出大量浓烟,他们在入口处放了烟,又检查了所有地方,继而确定除了这里再无其他出口皇上要他们迅速抓人,生死不计,所以他们没时间在这里慢慢等待,一旦锁定目标,他们用了另外一种方式……
“那山洞地势较低,所以,他们引了沥江的水,灌满了山洞。”
苏锦和惊骇。
“他们将入口堵住,又往水里加了些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鱼。”何惧说,“吃人的鱼。”
苏锦和猛的站住,何惧拉他一把,俩人继续向前。
“三天之后,放水找人,可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那水怎么也排不干净,三天而已,巴掌大的鱼转眼长成半人之高,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