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清愣怔,所以它才让他买这么多东西么。
景昭捉着他的手,放到其中一个陀螺上,“先试试这个。”
滴溜溜,陀螺欢快的转起来,上面漆了彩,看上去五颜六色的。景昭目不转睛的盯着,偶尔还是忍不住去碰,可惜只是薄薄的一层空气。最后陀螺从桌子上落到了地上,慢慢的停下来。
“再是这个。”
伏清拿着那个巨大号的拨浪鼓,在景昭耳边摇了摇。景昭闭着眼,很仔细的聆听着,喃喃自语:“原来是这个声音啊,有点像击鼓。”
“再戴上面具看看。”
是一个观音的面具,很白,眉间有朱砂。
景昭噗嗤一声笑了,说:“很适合你嘛。”
伏清有些无语。
最难对付的是那支簪花,伏清一个大男人,景昭也硬要他戴,捱不过它的软磨硬泡,伏清只好叹了口气。玉白的骨簪摘下,满头青丝散乱开来,将簪花松松往左侧一别,玉坠流苏垂下,花头是一只凤凰。
景昭忽然定住,久久不语,恍惚间它的眼睛陡然明亮起来,像划过天际的流星,转瞬即逝。像在回忆一般,那深如墨潭的眸子几许深浅几许迷茫,最终都化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。
那一刻,伏清才觉得景昭的确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