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开头,让闵琛沉思了半晌,最后轻轻地颔首:“嗯。”
洁白如华的月光洒在青年白皙的面庞上,戚暮轻轻地笑了起来,他说:“其实……我也不是个喜欢逃避现实的人,但是这一次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。”
闵琛微微敛下眸子,望着面带笑意的青年,低声问道:“什么?”
戚暮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:“我第一次听到‘闵琛’这个名字的时候,可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,应该快有二十年了。那个时候我很惊讶,居然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华夏人,以满分获得了肖赛的冠军?”
说到这,戚暮无奈地摇首,又说:“从那以后,我就开始关注起这个人。第一首听到的曲子是巴赫的《马太受难曲》,后来又听了他的肖邦、贝多芬、舒曼、舒伯特……还有李斯特。”
顿了顿,戚暮忽然抬首看向一旁的男人,好笑地问道:“对了,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发现一个问题……你很少演奏门德尔松的曲子,这是为什么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