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药液是极烈性的催情精油,只是沾在顶端一点就让他下身如同万蚁啃噬般难过,恨不得用手狠狠抓挠,待到一会随着细棍涂到里面,又将是怎样难熬光景?
云棠轻捏着滑腻柱头,让尿口微微绽开,慢慢把细棍送进去一点。只是这样就能感觉到含着他分身的甬道倏地夹紧,一缩一缩像张小口在不断吸吮。
果然是受过调教的身子,舒服得叫人根本不想出来。云棠长出口气,旋转着细棍向更深处插去。
因为云棠捻着细棍,数不清的硬毛飞速在浸了春药的尿道内壁上连刮数圈,这刺激非同小可,未央“啊”的一声,大腿痉挛般抖动不停。
痛极,也痒极。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同时承受着两种相反的感觉,难受得叫人恨不得拿刀子把这孽根一刀斩断。未央只盼着立时昏死过去,躲过这惨无人道的酷刑。
那狠心的人却仍嫌不够,竟捏着细棍尾部在狭窄的尿道里chōu_chā起来!未央脑中轰隆隆一阵巨响,精囊紧紧收缩,被这夹杂着痛苦的巨大快感逼得经历了一次高潮!
云棠看着未央在自己身上弹动,明明已到极限,却因尿道被堵而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