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我又去了。不是抱着做爱的心思去的,就想和他说说话。
我和他谈了谈郑巧怀孕的事儿,和一些以后的事。
最后张越阁说:“爸,这个项目之后,您能别再来了吗?”
我挑挑眉,等他继续说。
他说:“我没法工作,整天想的都是您,没法想您以外的事情。我打字的时候想着您,开会想着您,写东西的时候想着您,去食堂吃饭想着您,上厕所想着您,坐在这里,我就想着这扇门什么时候会打开,走进来的是您。我满脑子里都是您,想到您就会勃起,什么都做不下去,您不在,您没来,我一天就会很煎熬很伤心。求您别再来了,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……这样下去我会疯掉,不论日夜地粘在您的身边,只想与您做。我不想变成那样,我害怕那样的自己……”
其实我要是年轻个二三十岁,耗得起他,我就给他关起来,拴身边,哪都不许他去,什么都不叫他做。不过到头来我不就是希望他好吗。于是我说:“爸不会再来了,你好好工作。是爸不好。”
我知道这孩子心重,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来安慰他,于是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。“我爱你。”我说。“张越阁,爸爱你。”
我再看他,他并没哭。他直视着我,神情坚定,让我觉得陌生。
最后我们还是做了。他tuō_guāng了衣服,yīn_jīng硬得不行,我把他抱到他的办公桌上,让他双腿大开地干了他一次。然后我又让他趴在地上,从后边chā_tā。
之后仍旧觉得不解气,拿脚踢踢他,给他翻了个身,让他四肢大开地躺着。然后我踩上了他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