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陈宝明。”杨靖波把人从地上提起来,扶到椅子上坐着,“不舒服?咱们回家,今晚去我那。”
“不。”陈宝明真想跟杨靖波坦白,但他不能,“我要回家。”
“去你那也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都一个星期没见了,打一炮哪够啊。”杨靖波摸着陈宝明的眉眼,敏感地察觉到他的鼻息粗重,跟生病了似的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他顺手捂住陈宝明的脑门,“感冒了?还是发烧了?”
陈宝明跟触电似的跳起来,嗓子里发出干涩嘶哑的呻吟。“你──”他捂住脑袋,摸着脑门上一片冰凉,才缓出一口气,“你他妈才感冒了呢!”
杨靖波耸耸肩,“我看你不对劲。”
“我没有不对劲!”
杨靖波撇撇嘴,懒得再和陈宝明计较。他打开灯,看了眼手机,已经是快午夜1点,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。
“今晚回你那还是我那?”
“你回你那,我回我那。”
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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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甚至都没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,一个空虚,一个空洞。
“走了。”
“路上看着点。”
“嗯。”
陈宝明过了马路才反应过来,好像不太对。他再回头,马路对面空空荡荡,早没了杨靖波的影子,“跑得真快。”
他用力地缩了下屁股,要不是酸软的感觉还在,说不定会错认刚才那一场激情只是场梦。如果是普通野炮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