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揪着金链子问,“哪个混蛋给你穿的?”
柳棋不自在地躲藏,却又被链子扯住,“这个……其实……那个……”
柳正源越看越火大,不但柳棋身上有链子有银环,还满身的红印吻斑,“怎么能这样!你还是个孩子!你爹……你爹就不管的吗!”
柳棋努力躲到衣服里,尴尬道,“没什么,官奴嘛,就是这样的。”
柳正源脑补出了所有过程,大致上与事实也相去不远,“皇帝把你发卖给谁了?我……我去把你赎回来!”
帐外此时忽然乱哄哄起来,噼噼啪啪打斗的声音传来。营帐门帘一掀,还有蕃兵在外呼喝。
定阳王带着秦司闯进来,看到柳正源倒是一愣。
柳棋眼睛一亮,挣开柳正源的手躲到王爷身后。秦司指间银光一闪,捆着柳棋的腰带断了。
柳棋黑线,秦司发现这根腰带是柳棋身上原来那根,也黑线。
定阳王揽着柳棋的肩,对柳正源道,“你倒也命大,不过在这里还是低调点为好,柳棋我带回去了,今日我就当没有见过你。”
柳正源看着柳棋毫无留恋,欢欢喜喜地跟着轩辕烈走了。罗娑力闻讯赶回营帐里,只看到失魂落魄的心上人,泪流满面。
第二十八章
别看柳棋走的时候欢欢喜喜,不一会儿就想哭了。他看到他的小红马上放着个奇怪的马鞍。雪白的皮革上耸立着狰狞之物,虽不大,却布满疣粒,抹了油似的发亮,随着小红马的踱步,还会晃来晃去,似乎很有弹性的样子。
程路骑在另一匹马上,身底下的马鞍也是雪白的。他脸色潮红,咬着嘴唇,看见王爷,还瑟缩了下,也不下马行礼,异常忍耐的模样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柳棋咽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问王爷,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
“小棋儿不是喜欢打猎吗?天黑前,给爷猎上十只来,天上飞的,地上跑的,都可以。”王爷拍拍柳棋的屁股,将他送上马。
柳棋站直身子,不肯坐下去,尖叫道,“这怎么能打猎,爷太开玩笑了!”
王爷撩开柳棋的下摆衣裤,手指一划,给亵裤后缝开了个口子,捏着他胯的,摁在马鞍上。
那物顺着臀缝一寸一寸顶进来,柳棋猛吸气,腰肢绷得极紧。待全部吃到底了,他已是一头的汗水。
王爷替他擦擦汗,和声安慰他,“你瞧,也不是很大吧,别玩太晚了,打到了就回来,程路会陪着你的。”
秦司一边递过柳棋的长弓。柳棋捏在手上,只觉人一阵一阵发软,长弓在手格外沉重。
王爷一拍小红马,“去吧!”
小红马迈着小步跑起来,速度不快,却惹得柳棋长长呻吟,马上身影半俯,止不住地颤抖。
程路微微朝王爷躬身,然后拍马跟了上去,远远望去,也是僵硬万分,握着缰绳的手指都有些发白。
后面几个侍卫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,齐齐行礼后,拍马追上去。
柳棋一边哭,一边搭弓拉弦,羽箭嗖一下而去,扎在一只小野兔的脑袋上。后面侍卫立刻上去捡回来,挂在马上。
柳棋哑着嗓子问,“几只了?”
程路双手撑在马鞍上,浑身如水里涝出来的,有气无力道,“八只了,还有两只。”
柳棋深吸口气,后穴里痒麻酥,各种难受,小红马一颠簸,那物就四面八方地乱钻,时不时顶到阳心,前头小棋儿硬得直流水,偏偏被锁阳环扣着,不能痛快射出来。
只刚才那工夫,柳棋已经高潮过一次,不能前边来,就只有后边来了,透明的肠液喷洒的如果shī_jìn一般,流了一马鞍,裤子都湿了。
程路也不好受,他马鞍上的那物整整比柳棋的大了一圈,还上了醉春风,里面如万蚁肆行,折腾地他眼前直发黑。
难兄难弟彼此叹气,策马小跑起来,还有两只,太阳只剩一线,得抓紧时间了。
等两人回到营地时,都趴在马上,软如一摊稀泥。王爷站在营帐门口,瞧着秦司把柳棋抱下马,那马鞍上到处水盈盈。
王爷探进柳棋裤底,摸到洞口湿软顺滑,于是一面随手抱过来进了帐子,一面背朝着从马上滑下来掉在地上,站也站不起来的程路道,“下次再如此疏忽,你就提头来见吧!”
程路低头称是,被秦司掺着回自己帐子里去了。
进到帐子里,王爷便将柳棋摁在榻上,巨物顺势而入。虽然柳棋那密处已经被马鞍上那物钻磨开了,但吞王爷那话儿依旧有些吃力。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硬物,不住蠕动收缩。王爷舒服地吸口气,慢慢研磨起来。
柳棋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王爷的双臂上,随着冲撞,喘着粗气,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有眼角红红的,溢出几分淫靡。
一时间,营帐里但闻水声,春色无边。
王爷按着柳棋九浅一深地正面来了一回,又有如疾风狂雨一般背后来了一回。还不满足,扶着柳棋童子坐莲地又来了一回。他摸着柳棋胸腹前的细金链子,扯弄着茱萸上的小银环,吮吸舔弄两颗小红豆,就是不开锁阳环,逼得柳棋后面如泉涌,滴滴答答,湿了床毯。
可怜小棋儿涨得发紫,痛得柳棋说胡话了,王爷才大发善心,松开了环。那浊液高高地射了柳棋自己一脸。
临天亮,柳棋被送回帐子,与程路睡一个被窝。两人互相抱着,如两只小兽依偎着睡得深沉。
至此以后,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