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”,白恒说,“我们早就认识。”
迟钧书傻了。
“其实你也应该认识他”,白恒说,“只不过你忘了而已。”
“啊?”迟钧书绞尽脑汁想着,“你别告诉我他是咱们中学同学吧?”
“不是”,白恒无奈的摇摇头,“咱们刚到广州,打工的那家店你还记得吧?”
“记得”,迟钧书回忆着,“那店很小啊,没有这么个人啊。”
“那时候他就在咱们对面街的店里打工”,白恒说,“离得很近的。”
“离得近,我也一点印象都没有”
,迟钧书说,“你怎么会认识他。”
“有一次店长让我去买卷发的那些东西,我在那儿碰见他的”,白恒一边回忆着一边说,“口音差不多,他就问我是哪里人,结果一聊,发现是一个地方的,再说两句,原来他打工的店就在对面街上。”
迟钧书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发现张云逸和白恒认识了少说也有六七年了,心里又多了几分不满,“然后就一直联系到现在?”
“嗯”,白恒点点头,“后来他先跳槽了,不过还断断续续的保持联系,有几次比赛也遇到过,有一回他跟我打招呼,你还问我他是谁,我告诉过你的。”
有这回事儿么,迟钧书挠挠头,怎么也没想起来,他向来就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