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过我,我小腹上的疤痕是哪里来的……那个其实是,我生、生凡儿的时候,玉淳兄划开的……”
高灵毓心头一紧,联想到那日鹑衣怪人所说的话,想到这人孕育和生产时的惊险,玩闹的心思立即被担忧和感激推到一边,同时心中的激动心情愈演愈烈。他明知道那孩子是我的,而且那时候洋泽堂刚刚覆灭,他应当恨我入骨,可他仍将孩子留了下来,宠爱备至……我一直以为他与我在一起,大半是由于我穷追不舍,现在看来,他对我用情之深,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多些。
高灵毓平静的反应让秦川甚是惊讶,他松开双臂,望着高灵毓的眼睛,“你早就知道么?还是你一早猜到了?可是……可是男人产子这种事情,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是觉得说出来我也不信才不跟我说的,反正现下我也没几天可活了,把凡儿的身世告诉我,好叫我死了也做个明白鬼,对不对?”高灵毓温柔地笑笑,尽量忽略秦川苍白的脸色,继续说道,“凡儿有八个多月了吧,再过一段日子就该会走路会说话了……对了,之前你失踪的时候,我怎么找你也找不到,还是凡儿指了镌石湖给我看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