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爷那畸形的小花说来,也是被调教成了极度容易高潮的媚器,只不过每每用那xiǎo_xué高潮过一次后,就不能再来了,终究是比不得真正成熟的容器。
更别说宁崇云还记得明天是那老皇帝来接宁王爷的日子。
他这爹爹不知道被那老淫贼‘吃’掉了多少,明天去那皇宫里,定是麻烦非常!
宁崇云才不会天真的以为宁竟瑶每次去真的只是修养身心,也不会以为那老皇帝对这已经痴傻了的男人什么都不做,指不定两人从还没有出事前就勾搭在一起了……
青年想到这里,惩罚似的咬了男人花穴里的yīn_dì一下,惹得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宁王爷双腿抽搐着,手紧紧扣在桌子的边沿,下一秒,瘫软着,从那硬挺着的yù_wàng里缓缓流出黄白交错着的浊液,连同雌花里都流出一道清流!
“唔嗯……”男人小声的呻吟着,没有羞耻心的还大叉着腿,无力的任由双腿垂在两边,无措的用那满是雾气的眼和从他身下抬起头来的宁崇云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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