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过去的时候,猛兽兄旋转的黑角正好将一棵树挑断。
毛骨悚然更上一层楼,已达到身毛如箭般一阵齐射的境界。已经不管奔跑的线路是曲线还是直线,一阵乱跑。好像唯有祈祷这一个方法才能解救自己:“神啊!天啊!地啊!保佑啊!保佑!……神呀!树呀!老爸老妈呀!救命呀!……”
花乐有一疑问:“它为什么追我们?”
武劳力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追,只能随口一答:“点心。我们是它的饭后点心。”
猛兽兄径直冲撞,它那会转的黑角挑在树干上比雷劈得还要厉害,来得还要更有气势些。白色的木屑四处横飞,迸溅。那是树的血液,满是悲痛。剩下的只有一棵棵的树木哭得哗啦啦…的倒。旁边的几棵兄弟姐妹或是某棵情树都难以挡得住倒下去的痛苦,就算有藤蔓的相互牵拉,相互不离不弃,却不得不接受已经死去的事实。把杀人者比作杀人犯,那么杀树者就是杀树犯。
花乐忘了除了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