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”顾秉蹙眉,“冕儿这孩子心事自小就重,这两年因雍王之事亦是身心俱疲。就算是敲打提点,陛下……”
轩辕面上不见一点笑影,过半晌才闷闷道,“秦家子果非良配。”
顾秉诧异,“陛下此言何意?返京前陛下不是还赞过他‘不肖乃父,冷面热肠,冰雪肝胆,情深意重’的?”
轩辕扫他一眼,长叹,“勉之,来前朕也是如此想法,可如今看来……罢了,你是个再君子不过的,其间玄机怕是不懂。”
顾秉更是一头雾水,“那孩子今日不过做了篇赋,难道那篇赋?”
“也不是!”轩辕烦躁道,最后干脆摒去下人,执了顾秉的手上榻,将帐幔掩得严严实实。
顾秉如临大敌,心道这对天家父子定还有机密大事瞒着自己,还不知何等石破天惊、血雨腥风。
“冕儿中毒之事,朕虽瞒着你,可你也知晓了,是也不是?”轩辕面色凝重。
顾秉一惊,“曼修说此毒已解,再无大碍!”
轩辕捂住他唇,“那是没错,可是此毒能让人无嗣……也就是说冕儿怕是伤了根本。”
顾秉恍然过来,“陛下的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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