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内裤也要脱吗?”他吼叫道。
“脱!”鹦鹉义正词严。
赛维尔一面脑内幻想烹饪鹦鹉的一百种方法,一面把身上最后的布料除去,像个即将赴死的勇士那样张开双手:“来吧,死鹦鹉!”
鹦鹉鸣叫了几声,似乎在用鸟语发表什么见解,接着它说:“路易,去给他检查一下。”
赛维尔一个激灵:“等等!为什么是他?!”
鹦鹉露出慈悲的眼神:“因为我是鹦鹉,孩子。”
“我当然能看出来!”
“我身上长的那个叫‘翅膀’,不叫‘手指’,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。”
这可真是个绝妙的理由!赛维尔觉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大概是口血吧,他想。
路易走到他面前,抬起双手,按住他的头顶。赛维尔立刻闭上眼睛,动用脸部所有肌肉的力量将上下眼皮挤在一起。他感觉到路易的手指插♂进了他头发里,指甲搔着他的头皮,以仿佛酷刑般的速度缓缓下移,沿着他的后脑移动到脖子,再转回前面,轻轻滑过他耳朵后面的敏感区域。赛维尔浑身颤抖,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路易摸过的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