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刚到天津就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他娘还挺惦记这我娘,说要到时候找个日子再回来看看。我跟他说了小栓和栓叔的事儿,说小栓染上了赌博。豆芽在那边模棱两可的说了两句,意思是好像场子里以前有人传过,说小栓跟人家去赌博还欠了高利贷。我问豆芽,这种事儿怎么不早告诉我?豆芽顿了顿,说,啥人啥活法,咱也不能干涉人家是不是?谁知道,谁知道啊…
我没说话,豆芽也沉默了一小会儿,之后欢快的又说他爹养了条狗,那狗也是头大身子小,说他们家和豆芽菜撇不清关系了,连条狗都是长得一副的豆芽的模样。
我跟豆芽说,啥人养啥样的狗。
我挂了电话,看见海越抿着唇在一旁偷乐。我问,“你小子偷腥了?乐的那么诡异做什么?”
海越笑了笑说,“哥,啥人养啥样的狗,你养的是老笨。”
我眯了眯眼睛,“那他娘的是你这小兔崽子养的,别扯上老子!”
海越不说话,反正还是就在那里笑。我被他笑的没了脾气,做在椅子上拍了拍大腿,“小东西过来!”
他一边慢悠悠的往过挪,一边自己小声嘟囔,“哥,我也不是五岁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