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衷的赞叹道。
“别多话了,快下去”付本青冰冷的说道,接着就要往下跳。
“哎哎大师兄别急别急!”上杉峰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付本青,“先看看空气怎么样”说着从行囊里面拿出一个鸟笼,里面有两只娇贵的金丝雀,轻轻的给放了下去。
“爹还真把水寒剑给你了”上杉峰望着付本青说道。
“恩”付本青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。
“哎,本来你就冷,爹再给你水寒剑你都冰的吓人了”上杉峰自顾自的调剂气氛,却被付本青冰冷的眼神给杀了回来。
上杉峰干笑两声住了口,提起鸟笼,两只金丝雀依然活蹦乱跳。
“走,下去吧!”上杉峰打个招呼,两人带好装备,纵身跳入墓道。
下到墓道里,上杉峰打亮一只火折,点亮一支蜡烛,进而点亮两支火把,给了付本青一根,借着火光打量起墓道来。墓道由平整严实的墓砖砌成,四人宽,高约两人半,上成弧状自然收顶。墓砖在火光的照耀下呈现出青蒙蒙的色泽,显得结实大方。砖块之间的缝隙细不可见,伸手摸去,没有明显的凹凸跟毛刺感。朴实无华,中规中矩。
上杉峰招呼付本青拿好水寒剑以备不测,自己则抽出棍子,真气急运,双眼闪烁出渗人的绿光,把付本青吓了一跳,上杉峰大笑两声,领头向前走去。走出了十几米,来到了墓道一个拐弯处,扭头朝那边一看,借着火把的光亮,只见原本规规矩矩的墓道在这里猛地拐了个弯,向右下方倾斜了下去,露出个黑乎乎的洞口,里面透出丝丝阴风。说是个洞口嘛,其实也不准确,跟墓道平齐,只是黑得慌。
付本青牢牢的跟在上杉峰的身后,侧着身子,时刻防御着身后。
“别紧张大师兄”上杉峰平静的说道,“墓道里没有怨灵啦,只要注意机关就行了,不过也不会有人在墓道里设机关的,走,大师兄,下去看看”说完上杉峰探出飞虎抓向下砸去。
叮的一声脆响,不高,上杉峰收起飞虎抓跳了下去。
“大师兄,下来吧,没东西”上杉峰在下面叫道,付本青随后便跳了下来。上杉峰提着火把,抬头竟发现墓道两壁离地两人高上下的地方,不知道什么时候燃起两排油灯。大约每隔一段距离一盏,灯火就这么一直蔓延过去,照出了这条墓道的形状来,竟是一条深邃颀长的直道。墓道中油灯虽多,但却更趁得周围灰暗无比。每盏燃烧着的油灯,都只能照亮周围五、六块墓砖的范围。
“呦,长明灯”上杉峰惊叹一声,也不管付本青,自顾自向前走去。
“这谁他妈设计的墓道”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上杉峰开口骂道,原来整个墓道就没一块平整地,全是楼梯。这也就罢了,更过分的是,所有的楼梯面都只有半脚掌宽,对于上杉峰这小两百斤的身材来说太难为人了。最过分的是,付本青根本不发出一点声音,使得上杉峰老觉着身后跟着个活活的僵尸。憋着一肚子怨气,上杉峰小心的用火把照着脚底下,慢慢的走着。
黑暗中,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,身后的付本青忽然说:“峰师弟,你看!”
“啊!”上杉峰被突然说话的付本青吓了一个大跳,随即拍了拍胸口,暗叹自己倒霉,停下脚步,扭头看去,只见右边的墓墙上显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。这是个离地大约一人多高的洞口,两人来宽,上部直达墓道顶部。上杉峰正晃着火把来回观察,付本青用肩膀碰了碰他,说:“这洞看着怎么觉得眼熟?”
“当然眼熟,我们刚才不正是从这种洞里面下来的嘛!”上杉峰一边应着付本青,一边仔细观察起洞口的下缘。
“难道我们在绕圈?”付本青疑惑道。
“不会,没走多久,这么点距离不会让我们绕圈的,除非设计这个墓道的人是个绝顶高手”上杉峰直起身子说:“大师兄你看,这里没有任何痕迹,刚刚下来的时候我用飞虎抓探过高低,肯定有划痕,这不是刚刚下来的那个洞。只是,这主道上怎么会有岔道?走吧,进去看看”
上杉峰说着,一晃手中的火把就走进了岔道。
刚在楼梯小道中,上杉峰和付本青一直走的是直线,一进这岔道就不一样了,很短的一段路程足足拐了三、四弯,墓道还倾斜得厉害。前面那段,跟在楼梯道里面一样,暗得碜人,再往前走两步就忽然大变样了,只见悠悠的长明灯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黑暗中。上杉峰使劲的晃了晃脑袋,刚刚的楼梯弄得他方向感全无。抬起火把照着幕墙,看得清清楚楚的,跟自己未进入楼梯小道时的墓道一模一样,清一色的青墓砖砌就。
“怎么了?”付本青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这里好古怪”上杉峰苦笑道,“走,再往前走走看”
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,付本青将火把向旁边一探,“峰师弟”
“我靠!”上杉峰大叫到,墓墙上又出现了一个大洞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俯下身观察了下,说:“跟刚才一个样,还是楼梯!大师兄”
“恩?”
“我们果然在绕圈”上杉峰苦笑道。
“怎么可能!我们一直走的是直线!”付本青吃惊到。
(ps:峰子的寒假马上要结束了,芬兰的冬天白天只有6个小时,10点天亮3点就黑了,对于一个心情跟着天气走的孩子还能有比我更苦闷的嘛,整整几个月见不到太阳还成天的飘雪,啊~峰子的心跟晓格都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