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的,这是在发甚麽春!?自己的脑袋是浸了yín_shuǐ还怎样为啥总是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?而且还想到腿都软了,想到青春小鸟都跃跃欲飞……
这只鸟,最近也太活泼太超过了吧?在这麽一天到晚想飞,老子迟早会精尽人亡,比眼前这个鱼妖乾还更乾……
办正事!办正事!!
杜知书稍微稳住虚浮的下盘,暗暗喘了几口气把呼吸给调顺,才继续处理眼前的鱼乾。他扯了根细细的树枝,蹲到鱼乾一旁将树枝尖锐的那一端插入那张乾掉的血盆大口中,胡乱搅了一通,在鱼妖变形如碗公的咽喉中搅到了那块腐肉,chā_chā搅搅半天,才将那块腐肉给搞了出来。
肉也变成肉乾了,硬梆梆的一块不比石头软,杜知书顺手将它扔到一旁去,然後从瘸子身上掏出先前他绑在上头的破布包袱拿出一张符纸,咬破手指画了咒并写上老爹的生辰岁终,口中念了几句,就往老爹的额头上贴去。
符纸一贴上,老爹的脸开始起了变化,裂到耳边的嘴开始变小,突出的眼珠子也一点一点缩了回去然後盖上眼皮,那张怪鱼脸逐渐变回老爹那张平凡无奇的老脸。
最後,尸体的嘴一张,一只乾扁的小鱼从他嘴里掉了出来,落在泥地上。
「吆,这就是那死鱼的原形了。」说著,杜知书弯下腰就想靠近点看,站在他一旁的林百川却飞快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,将他拉离那条鱼乾一段距离。
「做啥啊?」
「你怎麽知道他死透了,不会突然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