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傅昭在那里,你肯定吗?”
我们并没有放慢脚步,中尉边走便问,没等我答复,他又自我否定道:“不,不可能的,他不是已经回国了吗?”
我吃惊地转过脸,正撞上中尉盯着我的目光。“怎么?你认识傅昭?你知道傅昭要回国?”我反问道,惊喜、激动,重又燃起的希望之火使我战栗。
“当然,我们是同班同学,他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对视的一刹那,我们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,就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,这一切都是因为昭。
“中尉,他现在怎样?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我真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。不管我们才认识几分钟,不管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只要他关心昭,我就认为他可以信赖。我很想向他倾诉。有时候,我觉得只要是牵扯到昭,我就不再像我自己了。
我并没有说很多,因为那样是不允许的,不仅是我,也为了他好。我只是告诉施拉科夫中尉我希望他帮我做的事。
即便如此,中尉也能从我吞吞吐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