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然睁开眼睛,脑子立刻清醒了。恩斯特以这种方式叫我去,在这个时候,一定是出大事了,一定是他,不然恩斯特绝不会这样莽撞。对了,那个梦,那个梦一定有意义,难道是……我竭力控制住,不让自己一下子跳起来,而是慢慢地坐起来。即便如此,我依然感觉很不好,胸口隐隐作痛,开始冒虚汗。幸好,恩斯特把药留在了床头柜上。我从药瓶里倒出一颗xiāo_suān_gān_yóu放进嘴里,含在舌下,看了看表,7:43,不知道是傍晚还是凌晨,恩斯特临走时拉上了窗帘。
我坐在床沿等了几秒钟,这期间,叩门变成了砸门,呼叫变成了喊叫。
我终于过去开了门。
来的是恩斯特手下的党卫军看护。他见了我,叩门的手停在半空中,瞪着眼睛,张着嘴,像见了鬼似的愣在那里。
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可怕,所以不怪他,只是头晕得厉害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