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沂儿不是奴才,他已经是我们的家人。」天旸抢着说道。
「家人?」凌霜侮辱地讥诮道。「哼!我以为云家的门第有多高,结果居然和个奴才称兄道弟,还听信一个身分低下的人诋毁我的话,云家的见是原来也不过如此!可笑之极。」
此话一出,云世正也不禁皱了眉头。他是想娶个名门媳妇,但不是见识浅薄的人呀!
「凌家的见识又高到那儿去了?」天旸反唇相讥。「放任女儿和男人私奔,而偏偏那女儿又不懂一女不嫁二夫的道理,居然厚着脸皮回头找当初放弃的男人。」
「天旸!」云世正蹙眉。「话可不能乱说,女孩家的名节不容诋毁。」
「我没胡说。」天旸将玠沂拉上前。「沂儿可以证明一切。」
「你相信一个奴才而不相信我?」凌霜叫了起来,一副深受伤害的模样。
「为了他,」她指着玠沂。「我必须忍受病痛的折磨,没有盘缠可以就医,还必须冒着危险,和我的贴身侍女单独来到关外。你知道二个女子孤身在外,必须冒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