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轶起身去浴室打了盆水,动作轻柔地把楚翘身上的污浊擦拭干净。他轻轻分开楚翘的双腿,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红肿,被周围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触目惊心。金轶心里是深深的内疚,他仔细地检查了下红肿部位,幸好没有擦伤。
他打开床头柜,想找找有没有药膏可以消肿,意外的找到了他送给楚翘的那罐云南白药气雾剂。
这罐气雾剂待遇好的很,端端正正地摆在一块小毛巾上,如同摆放着一件珍贵的收藏品似的。
他尴尬地发觉他送给楚翘的东西,似乎就只有这么一罐气雾剂,而楚翘却还将它收藏的如此珍惜。
他怕气雾剂直接喷在楚翘的皮肤上太过刺激会痛,就喷了些在自己手掌上,然后抹到那块红肿的地方,轻拍了几下,直至吸收。楚翘哼唧了两声,反射性地抖了抖腿,金轶轻缓地抚摸了几下,以作安抚。
金轶在衣柜里拿出楚翘的内裤睡衣,一一给他穿上。楚翘闭着眼,睡得昏沉,像个精致的木偶,靠在金轶身上任由他摆弄。
最后换完床单,金轶已是浑身是汗。他在衣柜里找出自己留在楚翘家的内裤背心,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洗完澡出来,经过楚妍曦的房间时,他才庆幸楚妍曦今天没在家,不然就他们的那些动静,这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。他也庆幸自己跟着楚翘去了酒吧,还跟他回了家,不然就楚翘那喝醉的样子,一个人都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。
走进楚翘的房间,楚翘趴在被子上,睡了个不省人事。睡衣松垮地露着肩,圆润的肩头尽是金轶留下的吻痕齿印。金轶红了红脸,骂了自己一句qín_shòu。走过去将他的衣服拉好,还从他身下扯出被子给他盖好。
楚翘梦呓地喊了声金轶,还伸出手抓住了金轶的手臂,将他拖到被子里搂住。金轶笑笑,心里暖融融的,掀被躺到他的身边,楚翘很自觉地滚进了他的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继续呼呼大睡。
金轶亲了亲他的额头,紧紧地将他搂住。这么些浑噩的日子,直到今天,直到将他搂在怀里,才知道踏实是如此的难能珍贵。
他们的问题还是存在,他清楚地认识到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,还会让两个人更加的痛苦。他想只要他勇敢些,坦然些,所有的问题应该就能迎刃而解的。
胸口的衣服一紧,他低头看见楚翘揪住了他的领口,嘴巴里模糊地骂着:“金轶……你是混蛋……混蛋……”
金轶哭笑不得,含住那张骂骂咧咧的小嘴,狠狠地吻了几口,对方才老实地闭嘴。手指抚摸着他的脊背,轻声道:“好……以后就做你一个人的混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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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与愿违,楚翘不仅没有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经历传说中的断片,反而还将自己醉酒后的行为记得清清楚楚。
昨晚的一幕幕跟放电影似的,在他脑中循环播放。自己是怎么将金轶扑倒的,怎么去揉他胸的,怎么骑在他身上说要睡他的,再怎么怎么强吻他并主动夹着双腿与他腿交的。
……卧……槽……
楚翘的睫毛抖了半天,都没敢睁开眼。此刻他多么后悔昨晚没再多喝两瓶,直接烂醉如泥,不省人事,拉倒……那么,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