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地,他有感觉这姓梅的小子其实早就知道他们是谁。哼!反正他也不在乎,软弱少爷一个,他还怕他告密不成。
他不喜欢梅惟。比起校里其他被轻碰一下就哇哇叫拼命求饶的肥羊,老是闷不吭声逆来顺受的梅惟反而令人打心底不舒服。若不是老大有交代交涉结果出来前不要轻举妄动,他早想趁这机会狠狠赏他一顿排头吃。
“喂!到底还得待多久?我快闷死了。”熊男小声问道,掩不住心绪的手微微颤着,索性也放下了牌。直肠子的他没有同伴沉得住气,他站起,像无头苍蝇般在狭小屋内乱绕圈子。
无法排解的“不安”……“无聊”反倒还是其次。因为过于漫长的枯等,早就悄悄弥漫的不安随时间分秒过去,愈发高涨。
毕竟“等级”不同。这不是办家家酒,也不是在学校里逞凶斗狠欺负弱小,就算被教官发现斥责也不痛不痒。若非认识了“那个人”……他作梦也想不到,有一天他会变成绑票案的共犯。
他们的老大,不过是轻笑着说一句:“事成就有一百万可拿喔”,他就像被迷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