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西装男用皮带捆住母狗手腕,“知道错了,那就求老公跟你交配吧。”
母狗的嘴唇颤抖,什幺都没有说出口。
“脚。”西装男说道。
阿辉从箱子里取出另一条皮带,将母狗的双脚绑在一起。
“主人……”母狗哀求。
西装男打开之前的小盒,从里面取出一根银色的长针。
“呜……”
母狗的呼吸急促起来,它泪流满面,喉中发出凄惨的悲鸣。
“被操烂的sāo_huò竟然还嫌弃丹尼。”西装男说着,弯下腰拉起母狗下身软绵绵的yīn_dì。他用手指在上面粗暴地撸了两下,那个小ròu_bàng就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。
西装男一脸阴狠地捏着细针对准yīn_dì棒狠狠地扎了下去。
“啊! ■di◣123Θ点◥”
敏感之处被穿透,母狗发出一声惨叫,它本能地弓起身体保护受创的部位,却因大腿碰到针柄而为yīn_dì带来又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“啊!好疼!好疼!”母狗扯着脖子大喊,身体通红地在地上来回滚动,它被绑住的手在身前扭曲地张开,手背上迸出狰狞的青筋。
“说!”西装男又拿出一根针。
“不……”母狗呜咽着拒绝。
清晨的阳光下,被绑住手脚的母狗全身覆满汗水,身下挺直的yīn_dì随着喘息摇摆,带动上面的细针闪着银色的光。
“说。”小盒子已经空了,西装男合上盖子放回上衣口袋。
母狗的嘴唇动了动,没有发出声音。
“汪汪汪!”拴在树上的丹尼不耐地狂叫。
西装男转头对大狗做出安抚的手势,然后对母狗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。
母狗眼睛瞪大,浑身颤抖。
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举到母狗面前,西装男问道:“知道这是什幺吗?”
“不要……主人……”母狗眼中含泪看向西装男,双手覆在插满银针的yīn_dì上。
没有理会母狗的哀求,西装男慢条斯理地拔出瓶塞,他垂眼看着瓶内透明的液体平静地道:“辣椒水。”
“不!!!”听到这四个字,母狗疯了般叫喊,像一条巨型肉虫一样拼命向旁边蠕动。
“阿辉。”西装男唤道。
阿辉会意,一脚踩上母狗胸口,然后低身拉起它的手臂。
母狗被压制得无法动弹,只能惊恐地看着西装男弯下腰把那个小瓶凑近它的下体。
“请丹尼干母狗!请丹尼干母狗!”母狗慌张地大喊。
西装男裂嘴笑了,收回小瓶,满意地拍拍母狗的头。
“乖。”他说。
母狗松了一口气,身体瘫软下去,仰着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。
“可惜已经晚了。”西装男突然笑容一沉,伸手将玻璃瓶里的液体全部倾倒在母狗的yīn_dì上。
“啊!!!!!!”
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嘶吼,阿辉立即闪身,以便西装男欣赏剧痛下母狗的惨状。
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被烈火灼烧,痛到极致的母狗本能地用手护住受虐的部位,银针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。
“呜……”母狗咧开嘴死死咬牙,泪水和鼻涕在它脸上四处流淌。
“汪汪!”受到惊吓的丹尼仰头吠叫。
西装男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母狗,走过去将丹尼的牵绳从树上解下来。
“汪汪汪!”丹尼前爪刨地向母狗挣动。
西装男用力拉住大狗,耐心地等着疯狂的母狗停下挣扎。
五分钟后,母狗已经完全力竭,它平瘫在地,含泪的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,口中不住喃着:“丹尼操我……操母狗……”
“再怎幺装都是个sāo_huò,早求丹尼干你不就省事了。”西装男轻蔑地说着,他对阿辉点点头,后者走到母狗身边,拉开它被扎得血淋淋的手。
受到非人对待的yīn_dì红得滴血,挺立在空中时不时抽动两下。辣椒水仍在发挥作用,只不过母狗无力再做出反应罢了。
始终面无表情的阿辉伸手拔下一根银针,母狗的身体一弹,然后跌回地面。
“丹尼操烂母狗……操死母狗……”母狗低声请求。
银针被一根根抽出,到后来母狗已经麻木,身下千疮百孔的yīn_dì挂满渗出的血珠。
“操我……操我……操我……操我……”母狗一遍遍重复。
“那就如你所愿吧,”西装男慷慨地说,接着掏出小盒递给阿辉,吩咐道,“帮它准备好。”
把银针放回原处,阿辉抬起母狗翻了个面,他找来园丁用的小凳塞到母狗腹下,然后打开它脚踝上的皮带,将两条后腿曲起分别塞到小凳两侧。
像死物一样被阿辉摆出头胸伏地,屁股高挺的姿势,母狗身下sāo_xué大张,只剩下尾巴作为最后的屏障。
“拔了吧,让丹尼好好享受一下。”西装男说着温柔地抚摸身旁的大狗。
随着“噗嗤”的一声,粗大的肛塞离开母狗的pì_yǎn,无法合拢的括约肌形成一个圆洞,隐约可见里面蠕动的肠肉。
失去尾巴的遮挡,母狗滴水的sāo_xué终于暴露出来,肥大的小yīn_chún像是耐不住清晨冰冷的空气,楚楚可怜地颤抖着。
“汪!汪!汪!”突然散发的骚味让丹尼更加兴奋,身下灰色的狗鞭已经露出猩红的guī_tóu。
“说吧,sāo_huò,求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