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套俗气至极的衣服,甚得我心。
我爽快地买下来换上,质感很粗糙,没有京城来得细腻,却又别具一格,十分轻便。
老板接过银子时的表情很别扭,还好意提醒我这是女子的着装。
待我看过那些非青即白,毫无新意的男服后,我向老板借了一盆清水,拿出药膏洗去一脸的蛋清,再将头发披散,仅发尾系上一个结。
从老板手里接过剩余的银子,他一脸呆滞,估计一时半会是弄不清我到底是男是女了。
人生四大,衣食住行,一路颠簸,现在该是去寻个名楼,叫一桌佳肴,热一壶香酒。
我不紧不慢地晃荡着,左观右赏,竟让我发现不少有趣的小东西。
比如说骨簪,是用动物的骨头穿雕而成。香玉,有着淡香的玉石,温度不同,散发的香味也不同。最有意思的要属一种特制的酒壶,倒进去的是酒,流出来的却又变成了水。
我正玩的不亦乐乎,街上的人突然躁动起来,好像发生什么大事,所有人都朝前面一涌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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