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下来,仰头直视傅星河的双目,有火苗从他眼底蹿出来,“是哪条腿?”
傅星河在床边,低头看着他,还没说话,林天就用手捏住他的右小腿,“是这条吗?”
刚刚傅医生一直拿着条腿蹭他来着,林天还以为怎么了,现在想通了,林天的脸却阴沉得可怕,是真想杀人了。
傅医生今天上午是出门诊,应该是遇到了骚扰他的病人。
林天心里难受死了,又极度愤怒,谁他妈那么不要脸敢碰他的人——他当初喜欢傅星河的时候,别说碰他人了,就连碰照片都是小心翼翼的。林天垂下眼来,弯下腰,密密麻麻的吻降临在傅星河的腿上。
傅星河想抽开,林天这次力气却很大,使劲地攥住了。他嘴唇动了动:“林小天…不用这样。”
“不行,”林天手掌扣在他的小腿肌肉上,目光隐忍着什么,“我要消毒,必须消毒。”
林天反反复复消了几遍毒,嘴唇一遍比一遍炙热,将傅星河的腿啃的不能再见人了。
中午,两人都没有休息,林天下午陪着傅星河去了医院,傅医生进了手术室,林天便去调查上午那个不长眼骚扰他哥的人是谁。
上午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