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温热的舌尖舔过他的喉结,声音低低的,“哥,我轻一点。”
傅星河嗯了一声,“别太猖狂。”他长腿舒展开来,林天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了。
有他这句话,林天根本就不敢使劲吸,只敢用舌头在他的脖子上下舔来舔去,舔他的喉结、大动脉、锁骨。要不是衣领阻拦着,林天大有埋进他的胸膛啃吻的势头。
在前面开车的老吴已经麻木了,深夜,车子终于开回了沪市。
老吴把两人送到小区单元楼下,又驱车走了。
初夏的夜里,单元楼底下的枣花和月季花,幽香扑鼻而来。矮灌木丛和高树里有看不见的流动,像是微风,或者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。
明明夏天才刚开始,傅星河却感觉到了夏夜的燥热。
在车上时,林天把他摸得情动,他手和嘴巴都不老实,在司机看不见的地方,林天已经偷偷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。
林天揉了两下,趴在他肩头低低的笑,说哥哥你怎么亲两下就硬了。
傅星河哪里能忍得了这个,早就想把他就地给办了,要是只有两人的车厢还好说,前面还有个四十多岁的司机大叔,哪怕他装聋作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