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星河对孙母道:“让我单独跟他谈谈吧。”
“哎!谢谢您傅大夫!”
孙柯对着傅星河,表情却是更厌恶更冷淡了。
“你怪我救了你?”
“我是医生,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,你如果还想死,我不拦着你,这里是8楼,跳下去刚好能致死,但是死法很可怕,很不堪入目,脑浆和血肉都炸开,肠子都摔出来。”他慢慢说着,看着孙柯的脸逐渐变得苍白,“比顾铭的死法可怕多了。”
听见这个名字,孙柯突然抬起头来盯着他。
他看见了傅星河的胸牌,也反应过来,这是医院的医生,这医院里发生的事,他想查什么查不到?
他生硬地别过头,“不管你的事。”
“是你妈妈求我过来劝你的,我还有事的。”他说,“为什么要吃安眠药?你是殉情,还他教唆你的?”
“你不可能拿到安眠药,除非有人提供给你。”
孙柯脸色变了变,眼睛都红了。傅星河观察他的表情入微,心道:果然不是自己想自杀的,也不算为情所困,他是被教唆的。正巧,活着没有什么目的,母亲替他安排好一切,他又厌恶受束缚的生活,很容易就被洗了脑。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