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白显真的目光看到楼下仇只经过的身影,吕元庸笑着道:“阴阳斋和军警队联手的,日后,汉口定会因你们而改变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白显真微笑。
“显真。”吕元庸看着他额头上的枪疤。
“嗯?”
“你额头,还疼么?”吕元庸问道。
那道凹陷进去的枪疤,看着触目惊心。
白显真摇摇头:“已无大碍。”
“当时,若我早点赶到,也不会让你受伤。这些年来,我一直自责自己。”吕元庸那张的儒雅的脸上的笑容,有些苦。
“吕巡按不必自责,相反,若不是你带人阻止狩猎人,恐怕不仅仅是我,程符他们早已不在人间。”这份恩情,他铭记于心。
“你要走的路,我阻挡不了……只是,一想到你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。我便无时无刻牵挂于心。显真,我对你的心意,你知晓的。”吕元庸对眼前人表露心意。
只是这样的心意,白显真不敢接,也不能接。从认识吕元庸第一天开始,他便无比清晰地意识道,他们之间,不能靠的太近。不然,卷入两道之间的湖北民政长,将陷入危险之中。
“吕巡按,显真抱愧…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