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损友一眼,康耀辰提醒道:“阿哲,你可是将来要当医生的人,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猥琐?”
“什麽叫猥琐啊?兄弟,你的眼力真不行。”把白眼换回去,徐哲强昂首挺胸,大气地说,“还有,虽然我爸是院长,但不代表我一定要去当医生。你要记住,我是个有理想的人!”
“……我不懂,收苍o空当禁脔是哪门子理想?”
放学,康耀辰习惯性地往旧楼走去,不顾来往的人好奇的眼神,默默地坐在四楼通往五楼的楼梯口,出神地等着那个久久没出现的身影。
既然你都愿意打电话给我了,爲什麽不肯听我解释呢?
我——就那么让你失望吗?
一直得不到回应,让人很痛苦,可是,在得到了一次回应、以为有希望之后,却被再次打入冰冷的失望境地,这比一直得不到回应还要痛苦。
然而,就算是这样,康耀辰还是很感激,感激罗雪松在那个时刻,打电话过来。
无论怎么说,至少,在罗雪松的眼里,当他害怕的时候,自己还是他的一个依靠。
只是,既然这样,你就多听听我说话吧,不然我听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