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谦点着头,眼睛里是迷茫与紧张。
他似乎并不习惯他母亲的触碰,想要避开却又有些犹豫,他不时的看看床尾的男人,另一只手不安地抓着床单,眼神又瞟向站在女人旁边的闻人初。
他敲了敲门,推开。
闻人谦的父亲向他点了点头,情不自禁皱起的眉间,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沟壑,他的母亲连忙招呼他过去,把他推到闻人谦面前,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口吻问着躺在病床上的人,“阿谦,你看是谁来了?”
闻人谦看着他,眼睛里除了看到他的惊艳外,没有任何东西,他轻轻问道,“路轻舟?”
“你记得他?”
女人惊喜地叫道,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了他的手臂,她忽然又有些难过,他的阿谦忘记了所有人,却唯独只记得路轻舟。闻人谦缩了缩手,但他的母亲仍旧没有发现,“你记得他,阿谦?”
她又问了一遍。
当然不。
闻人初在心里回答道,如果他哥还记得路轻舟,那他看着路轻舟的时候,就绝不会是这种眼神。
“我、我听到了闻人初的电话……”
闻人初闭了下眼。
闻人谦不安地解释着,他为自己偷听了别人的电话而感到抱歉,即使这并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