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蛟驹笑着搂了搂哥们儿的肩膀;“行了行了,看出你馋了,别说,今天一见他我都有些意外。”
“你意外什幺?”
“我以为他还是那副生瓜蛋子样呢,”程蛟驹说的坦坦荡荡;“现在是不特服帖特乖顺?”
娄朋辉看着他的笑脸,忽然想起周瑞安说过,程蛟驹捏过他的脸。
这如果】..个想法流星一样,一闪即逝,没留下什幺痕迹,只余下一道长长的光斑,闪耀在娄朋辉脑海里。
“我要在邀请你3p,你干不干?”
程蛟驹愣了一下,这事他们兄弟俩不是没干过,甚至没少干过,不过对象都是女人,娄朋辉有几次邀请他和男人3p都被拒绝了。
“呃……”程蛟驹迟疑了,他眼珠艰难的转了几圈儿;“行啊,男的我还没试过,啥时候,今天?”
娄朋辉饱含深意的点点头,眼睛望着楼梯口;“改天吧,今天……我有点事。”
周瑞安端着一副托盘,上面放着两杯冰镇可乐,外加一片柠檬和半杯的冰块。
他停在楼梯上,嘴唇抿着,紧攥托盘的手指发白,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,才强压下心慌,面带微笑的走进阁楼。
程蛟驹边喝可乐边上下打量周瑞安,看过后心里暗暗评价,太他妈色清了,我也要搞一套让那帮小情儿天天穿!
二人在洋房没呆多久就走了,周瑞安回阁楼,拿起那张画了一半的油画,很有烧掉它的冲动。
“狗东西……别让我出去,”周瑞安咬着牙关,话语同气流一起挤出来;“千万别让我出去……不然我第一个杀了你……”
正在他对着油画耍狠时,楼下又传来开门声。
周瑞安赶紧把油画放回画架上,重新拿起调色盘和画笔,刚抹上两笔,就听见蹬蹬蹬的上楼声。
这下他在装作听不见就不合适了,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,他如愿看到了穿着皮鞋跑上来的娄朋辉。
“什幺东西忘了,这幺急?”周瑞安看他连鞋都没换,转身就要下楼拿拖鞋给他。
娄朋辉一语不发,上前一把搂住周瑞安。
这一下动作有点狠,勒得他腰疼,蹙眉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谩骂,没等他问清楚,一个吻就堵上了。
周瑞安满脸错愕,大睁着眼睛没反应过来,这是娄朋辉第一次吻他。
娄朋辉对着他柔软的嘴唇又亲又吮,过了通干瘾,完了气喘吁吁地命令;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周瑞安的嘴被他亲的生疼,此时看他眼白翻红气势汹汹便不敢不从,听话的张开嘴,伸出湿润舌尖。
娄朋辉猛虎扑食一般,一口擒住,疼的他含糊的叫了一声,那一口是真咬,接着是狠狠一吸,他险些以为自己舌头要被连根拔起,这种又咬又吸的吻凶猛至极,却也持久绵密,舌头被对方反复玩弄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,不只舌头,他不断变换着角度的吻他,所有粘膜都被他粗暴的探索,越来越深入,几乎要融为一体,或者全都属于他。
周瑞安闭上眼睛,气息被掠夺的所剩无几,身体也随之越来越软,瘫在对方怀里。他此前都不知道,接吻居然也能抽走他的力量,接吻也能带来高潮一样的快感。
一双火热干燥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来回揉搓,衣领被扒开坠到胳膊肘,整片胸膛都露出来,不断地蹭在坚硬的衬衣上。
只亲吻当然满足不了他,他顺着无法吞咽的湿痕,一点点下移,吻着咬着他的下巴,脖颈,锁骨,留下一连串或红或粉的痕迹,似乎还嫌不过瘾,他在肩头狠咬了一口,留下个泛着血珠的牙印。
周瑞安抿着嘴唇没有叫出来,他知道这会激起他更多的兽语,可谁知今天的娄朋辉特别的兴奋,他气喘吁吁地继续又咬又吮,一口咬在了周瑞安的胸口。
这下周瑞安忍不住了,他昂起头惨叫一声,双手抱住娄朋辉的脑袋,默默忍受胸口的剧痛。
娄朋辉呜呜的低叫,野兽一样,过够了瘾才松开,一丝红线顺着rǔ_jiān向下延长,勾勒出身体的线条,娄朋辉眯着眼睛看着,再次将它含在嘴里,这次不是咬,而是温柔的tiǎn_shǔn,他像是婴儿吮吸乳汁一样,贪婪的吮吸着汩汩而出的鲜血,时不时的还用舌头描画乳晕,引得周瑞安浑身一颤。
周瑞安怕了,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头,他不敢阻止,生怕自己哪句话又刺激到人家,把自己咬成独眼龙。
好在娄朋辉似乎过瘾了,吸够鲜血,他又顺着之前的红印,一路吻了上来,所过之处沾满血腥味,期间格外的留恋他的喉结,不断舔舐挑逗,引得周瑞安呻吟出声。
“宝贝儿……”娄朋辉的话语带着醺醺醉意,他在周瑞安耳边不断低语着句话,同时含住他大半个耳轮。
周瑞安已经要站不稳了,在爽与疼的界限之间来回游走是他从未经历的,他马上就要被料理成一摊软泥,捧不起来也拿不住。
“辉……辉哥……”周瑞安也醉了,他双臂攀上娄朋辉的肩膀,环着他的脖子,小声怯懦的叫着他;“陪着我……好不好……我想你……”
说到这,周瑞安的心口涌上一股酸意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,也许他被抛弃太久,也许是他太久没感受到爱,总之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亲热中,他忽然有种被重视的错觉。
“辉哥……我想你,别走好不好……”周瑞安与他面贴面,眼睛与泪水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