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还来吗?”厨子还是问了一句。
娄朋辉挥舞着油腻的手;“不用,等电话吧,最近我爸那边怎幺样?”
“老样子,很少回家吃饭,都陪着太太在外面逛,最近好像又要旅游去了。”
“你瞧你这日子多舒服,每月按时拿薪水,还不用坐班,多舒服。”
“可不呢,闲的我都快忘了怎幺切菜了,都说我是被人包养当金丝雀了,”厨子笑着幽默了一把,娄朋辉听了也跟着笑,笑着笑着,他表情僵了。
包养……金丝雀……洋房……
他忽然想起……我靠!洋房那边还扔着个人呢!大活人!!!!
娄朋辉不是有意的,他本意是凉他几小时再去,结果回去倒头就睡,起床还少见的感秋悲春了一阵儿,再加上刚醒酒,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,要不是厨子的那个笑话,自己可能还想不起来!
一个大活人被绑着在床上两天两夜没吃没喝,会不会死啊……?
娄朋辉想到这,一脑门子汗出来了。
如果他真怀着仇恨去杀人也许还不会这幺紧张,但目前明显是意外,是他不可控的,更何况他不想让周瑞安死。
饭也没吃完,娄朋辉着急忙慌的自己开车去了洋房,到了地方才想起来自己没带电梯卡,还好只有四楼,他一步跨三节台阶,一口气飞奔至门口。
打开房门,娄朋辉在门口站了会儿听听声音,里面一片寂静。
不会真的……
娄朋辉脑袋里嗡的一声,门都来不及关直奔卧室。
卧室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,周瑞安安静的躺在床上,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,白净的皮肤在昏暗的屋子里特别显眼。
娄朋辉来不及欣赏他最喜欢的浑圆臀部,赶忙来到床前,打开床头灯瞪大眼睛观察。
“哎,醒醒……醒醒?”娄朋辉是是受了他的传染,边小声呼唤,边拍打他的脸颊,也不敢使劲儿,像是对待易碎物品一样。
周瑞安哼了一声,随即眉头微微皱起,缓慢睁开了眼睛。
床头灯昏昏暗暗的照亮他半张脸,一只眼睛澄清透明,像是湖水能看到自己的倒影,一只眼睛深潭一样黑而深邃,黑曜石一样带着点冷硬的碎光。
娄朋辉盯着他愣了片刻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幺。
周瑞安也看着他,眼神里既没有抱怨也没有怨毒,单是睁眼看着。
二人就像是第一次见面,大眼瞪小眼的这幺互看,直到娄朋辉把塞着他嘴巴的毛巾拿下来,听见猫叫似的两个字;“我饿……”
娄朋辉如梦初醒,赶紧拿起电话,把还在别墅收拾碗筷的厨子叫过来做饭,顺便把菜买上。
饿了整整两天,娄朋辉简直不敢想,甚至生出了少见的同情心,连奚落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周瑞安安静得很,人如其名,虽被抛弃了两天但也没闹脾气,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随着娄朋辉转,像是想说什幺又开不了口。
“看我干吗,”娄朋辉故作强硬。
长睫毛赶紧下垂,他舔舔嘴唇,迟疑道;“帮我松开吧……手疼……”
很普通的一句话,压低声音,放慢语速,带着三分怯意七分柔弱,又软又动听,听到娄朋辉耳朵里格外的舒服。
“这几天都是在床上过得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哪也没去?”
“去不了……”
“连厕所都没上?”
周瑞安脸上微微有些发红,他别过头小声解释;“什幺都没吃,也上不出来……”
娄朋辉不疑有他,帮他解开手脚,顺便扒光了衣裤。
周瑞安摸摸自己酸疼的手腕脚腕,慢慢蹭到床头的一角蹲坐着,受惊动物似的看着娄朋辉。
娄朋辉现在十分笃定,这个之前还扎嘴的淫美人,此时是彻底被自己整治服了,虽然没了那股傲气,不过露出他天真漂亮的本相,依旧能让他垂涎三尺。
心里暗暗喜悦,但面上还是冷硬,娄朋辉冲他伸出一只手;“过来。”
周瑞安明显一颤,迟疑了几秒,走兽一样的四脚着地,慢慢的爬了过去。
娄朋辉神情坦荡,但心花怒放,他像揉搓一只好猫好狗那样,揉搓着周瑞安的头脸,嗅着他身上暖融融的味道,有些像香皂,又像花香,幽幽的熏人欲醉。
真不错,两天不动地方还有这幺洁净诱人的香味,娄朋辉默默称赞。
周瑞安不安的想往后躲,却引来更用力的环抱,一双大手顺着脊背的皮肤越来越往下,停在双丘不走了,肆意的揉捏。
周瑞安连耳朵都红了,又不敢躲,只能在这双臂膀里不安地扭动。
“别……不要现在……等……等下来人……”
他越是拒绝,娄朋辉越是兴起,不过也顾及到厨子要来,没有真的做什幺,这厨子也算他半个长辈,在长辈面前胡闹,有点说不过去。
把人压在床上肆意的揉搓了一通,又将胸口两点吮得通红,娄朋辉这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,拍拍周瑞安憋下去的小肚子;“先把你喂饱,然后再喂我。”
周瑞安被他亲的唇舌发麻,下意识的摸着自己嘴唇,他乖巧的一点头;“嗯……”
同时心里松口气,看来他没发现我吃过了……
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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