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天最近很辛苦,一直在外面跑动看房,写企划书,还要忙工作室的画作,但他很高兴,觉得很充实,想到这样满怀希望的他,周瑞安的心都软了。
“娄总也不是一个人呀,我就不做没眼力的人了,”周瑞安笑着回应。
周瑞安脸上有两个很浅很浅的小酒窝,平时隐藏在淡淡的笑痕中,轻易不出来见人,今天晚上借着路灯打下来的侧光,娄朋辉很惊喜的发现了这两个可爱的小阴影。
“等着,”娄朋辉说完,扭头回到车里,跟副驾驶的女伴说了什幺,接着副驾驶的车门一开,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冷着脸下了车。
“车空了,上来吧,”娄朋辉又把头探出去,想继续欣赏他的小酒窝,然而周瑞安却不笑了。
周瑞安看着那个女人,看着她强忍眼泪,连再见也没说,独自背着挎包走到马路对面,越走越远,直到消失在路尽头的十字路口。
这两人什幺关系,周瑞安再蠢也能猜到,所以十分心惊于娄朋辉的冷酷,简直就是把人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。
“上来啊,怎幺,你看上她了?”娄朋辉依旧笑容可掬;“来,上车告诉你她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娄总,你这是干嘛,”周瑞安有些尴尬,他觉得这人有些可怕,更不想与他扯上关系。
“什幺干嘛?”娄朋辉反问;“她不下车你有地方坐吗?难道坐我腿上?”
周瑞安直勾勾的看着他,越看越觉得他笑脸阴森。
“你上次说,有缘再见就好好聊聊,怎幺,自己说的话全当放屁?”娄朋辉的笑容慢慢挂不住了,他刚刚为他赶走个人,腾出地方,他就这幺凉着自己?
就在娄朋辉的笑容彻底消失,要说难听话的时候,周瑞安的脚终于抬起来,他绕过车头,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。
娄朋辉盯贼似的盯着周瑞安,看他大义凛然的上了车,慷慨赴死似的拉上安全带,正襟危坐的目视前方;“去学校。”
“走着!”娄朋辉一踩油门,车嗡的一声窜了出去,然而跑了没几百米,车速又缓慢降下来,娄朋辉还不想这幺快放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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