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约五旬的女子身上有一种沉着气度,言语条理分明,完全不像出身于节妇村那等愚昧之地。
二
“我懂得查验尸体之术。”蒋苇之前亲自带领一群女子挖土多时,头发已经有些散乱,她神情恍惚一瞬,无意识地用瘦骨嶙峋的手指抚摸着鬓边夹白的乱发,“我外祖父是永平府最精细的仵作,父亲在卢龙县城里做小本生意,娶了他的独女为妻,寄住在他家中,所以我跟随外祖父长大,和他学过不少东西。后来我母亲急病身亡,外祖父悲痛之下一起撒手人寰,父亲生意繁忙,才把我送回老家交由亲戚照看。”
似乎担心众人不信,她补充道:“我说的都是实情,可惜刚刚得知阿叁死讯的时候,我悲痛难当,来不及同彭、宋二位先生商量便自作主张,导致他们误以为我神智失常。希望诸位先听我一言再作判断。”
季舒流对她点头:“我们明白,前辈曾说,令郎遇害之事尚有疑点,那么疑点何在?”
蒋苇似乎觉得安心了些,也对季舒流点点头:“我数十年不曾查验尸体,手早已
如果,